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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天狐传

第6回 法术渐成

下到凡间,韩山童化为一算命先生,打着招牌,来到石麟街,就在林家门前驻扎下来。其时杜奴儿已经去世,临死时将赛儿出生时带来的那块玉用线穿好,交给了赛儿。千叮嘱,万嘱咐,要赛儿一定要保护好这块玉,将做女主时要用。一家人只道是临死之人的疯话,那里晓得其中许多原委!

奴儿死后,林金更加放肆了,成天吆五喝六,吃喝嫖赌。林金的儿子林元椿也和乃父一样,吃喝嫖赌,五毒俱全,更是常年在外,凭着林金教的一些武艺,和响马一起出没,偶尔也抢些金银器皿回来。

那天林金喝酒回来,见算命先生还在自家门前,便说:“去去去,算甚鸟命,只在我门前聒燥!”只见那先生不答话,闭着眼,自顾自地唱道:“右边七,左边三,肚子饱了闹得慌,掉进茅坑响当当。”这林金一惊:“好个先生!真神算也。”

原来,那天林金怀里揣着十个制钱,左边袖里三个,右边袖里七个,忽然肚子咕噜叫起来,他就找到一家茅房,不提防左边袖里的钱哗啦啦全掉进茅坑里了,他一急,用右手一捞,没有捞住,却把右袖里的钱也掉了进去。

林金一脸烦恼回家,看见算命先生就更不耐烦了。可是听先生这么一唱,就是林金再粗俗,也听懂了先生唱的意思。忙走过来,说:“先生算得真是太准了,请到舍下坐坐,也替我算算将来运道如何?”那先生也不推辞,径直跟随林金来家。一到院子里,只见一个女子正在舞着双剑,舞得雪花飘飘,全然不见人影。

先生问:“这是谁啊?”

林金道:“是小女赛儿。”

“令媛武艺何人所教?”

“先是我教,后来又请了六个师父。”林金有些得意地说,“小女现在的武艺,在整个石麟街也无对手了,足可行走江湖了。”

那先生叹道:“好是好,可都是虚架势,绣花枕头,不咋样,不咋样。”

那唐赛儿听见算命先生如此说,气红了一脸桃花。拿剑比划道,“兀那老儿,好不晓事!站着说话不腰疼,就来比试一下如何?”

先生对林金看看,林金心想:这先生也太托大了些,要是论赛儿的武艺,方圆百里,至今也没有寻到对手,不妨就让赛儿和他比比,也好挫挫他的锐气。便道:“既然小女功夫不济,就烦请先生指教指教。”

只见那先生笑**地,用二指轻夹折扇在手,对唐赛儿说:“请了。”

这边唐赛儿恨不得将这个算命先生生吞了去,二只剑裹在一起,数百道光直扑而来。却见那先生双脚略一腾挪,折扇一顶,唐赛儿只觉一股大力袭来,手把持不住,那双剑便到了先生手上。

赛儿脸红了红,叫道:“不算,不算!你靠偷袭,那算什么本事?”

林金大惊,知道遇上高人了,拱手再谢,说:“先生真高人啊,小女有眼不识泰山,冒犯,冒犯。”

谁知那赛儿却趁着算命先生和林金说话的当儿,从后面一剑砍来,原以为先生会闪开的,谁知那先生却不躲避,这一剑,连胸带腰,把那先生砍作二截。

林金大惊,喝道:“不可造次!”

唐赛儿慌作一团,不知所措。林金道:“也罢,这也是他自找的。现在他死了,大不了叫人把他拖出去埋了算了。”

“没那么容易吧,” 唐赛儿回头一看,只见那半截先生的头在说话:“怕是没有人拖得动我吧。”

唐赛儿用手来拖,果然不能拖动分毫。

唐赛儿用剑指着那半截先生的头,喝道:“你是何方妖魔鬼怪,看剑!”对得真切,又一剑劈下去。

这一次却见火星一闪,那剑便卷折了。先生的下半截身躯也慢慢合拢过来,和头合在一处。哈哈,先生大笑着,站了起来。

这林金和赛儿看呆了,现在看见算命先生站了起来,才省过来。林金吓得战战兢兢,葡伏在地,一个劲地陪个不是,说:“先生饶命,先生饶命。请原谅我们无知,饶命!”那赛儿却毫无顾忌,翻身跳到那先生面前,说:“这位先生,你的工夫不错,赛儿服了,愿听凭处置。”

先生手捋长须,说道:“你心狠手辣,如能自断一臂,以续其罪,我愿收你为徒。”

这赛儿却也非常干脆,举起剑来,往下一斫。

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,剑在离赛儿手臂不到一寸处停下了,像是碰到了坚硬的物件,铛地一声,斫不下去。

先生大笑起来,手一拂,那剑便“哐咣”一声掉到地下。

赛儿何等聪明,当下明白是那个算命的先生救了她,便翻身拜倒,说,“多谢先生不计前嫌,赛儿愿拜你为师。”

“请先生收下小女为徒吧,” 林金在旁边对赛儿说,“我儿,快来拜先生为师。”便拉过赛儿拜了先生。那先生受了礼,端坐上座,收了唐赛儿为徒。

不知不觉,过了三年以上。算命先生将十八般武艺,一一教给了唐赛儿。

一天,先生对赛儿说,光有武艺还不够,我再教你些法术,说着,拿出纸来,剪成一些纸人纸马,念动咒语,叫了声:“疾!”这些纸人纸马一变十,十变百,在院子里排成阵式,捉对儿操练。先生用手一招,纸人纸马又变换着阵势,端是万分齐整,进退自如。先生又教了赛儿一些水遁、土遁的法术,以便她遇到危难可借此脱身。

先生说:“这些纸人纸马要是变**一般的大小,就是千军万马。亦可上阵杀敌。你要细细演练会了,日后自有用处。”

赛儿大喜过望,本来就是很聪颖,没学几日,便烂熟于心。

在赛儿学艺之时,忽然林元椿回来了。林元椿已经出去七八个月了,在外面做些剪径、打家劫舍的勾当。在离林家不远处,有个黄巢洞,洞中现有四个强人,为首的叫郑贯,使一把三尖两刃刀,武艺出众,谋略过人,应上天亢金龙星;**叫王宪,白面书生,使一把折扇,妙手空空,轻功极佳,应上天房日兔星;老三张天禄,拿手兵器是二根铜锏,应柳土獐星;老四祝洪,会地行之术,绰号花脸鬼。林元椿虽没有入伙,但和这四个豪杰来往甚密,专事打探消息,劫得财物后,四个头领也分些与他。

林元椿一进门就大叫:“妹子,快来,快来!”

唐赛儿正练功哩,见林元椿叫得急,连忙出来看过究竟。只见林元椿不是一个人,他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人,二十来岁的样子,手执折扇,长得风流潇洒,玉树临风。

赛儿说:“何事惊慌?”

林元椿道:“我和王宪兄弟被官兵追捕,妹子需给找个藏身之地才好。”

这时,只听见外面喧哗声起,尘土飞扬,眼见是官兵追来了。唐赛儿望了望算命先生,说:“师父,我就将你教的法术用上一用了。”

先生笑笑,拈须不语。

那赛儿蹲下身来,抓起一把浮土,教二人过来,将泥土往二人头上一洒,叫声:“着也!”只见轻雾升起,那林元椿和王宪倏忽不见了。赛儿说,“你们只管站在那里,不要作声,别人看不见你们的。”

林元椿道:“妹子,这有用么?我们的命都在你的手里,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
赛儿不慌不忙地笑道:“有没有用都来不及了,你们只不作声就行了。”

说时迟,那时快,就在赛儿隐去二人之后,大门也被官兵打开了。为首的正是莱阳县有名的捕快周雄。那周雄也是一个英雄,曾追虎过涧,更兼智慧过人,破了多少疑案,深为县宰赏识。

周雄问:“看见黄巢洞的强盗了没?”

赛儿说:“那强盗好生了得,从屋顶上飞走了。”

周雄看看屋顶,有三四丈高,心想,要是从屋顶上走了,定会被我看见,莫非这小妮子撒谎?周雄喝道:“窝藏犯人,罪及九族,你可要想好了!”

赛儿装着害怕的样子,说:“大人,小人那里敢窝藏强人,要是大人不信,尽管搜查好了,小女子家里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,怎地能藏人!”

“搜!”周雄一挥手,那些如狼似虎的公差一涌而进。将地皮都翻了一遍,也没有见到什么强盗的影子。

这边林金走了出来,说:“么事?”

周雄道:“原是林官人家,只因有二个贼人到了你家,忽然不见了,公事在身,多有打扰。”

林金笑道:“既是缉拿强人,不妨,不妨。”拿过二两银子,递于周雄,说:“拿去给兄弟们买酒吃。”

原来林金年轻时多有些不本份的勾当,难免要和官府的人打通关节,官匪相通,才能把事情做得顺手。要打通关节,这钱物孝敬是免不了的。周雄假意推辞,说,“都是熟人,何劳林官人破费!”林金笑道:“莫非大人嫌少?要是不嫌少,就请收下,来日有空,再请大人喝上一杯。今日之事,大人尽管去搜,只是我家确实没有来什么人,想是大人的部下眼看花了。”

那周雄得到好处,叫一声:“叨扰!叨扰!”手一挥,就带着人走了。

这边赛儿含了一口水在嘴里,往空中一喷,又是一阵烟雾,烟雾弥漫中闪出林元椿和王宪来。王宪初见赛儿,心想这小女子如此美貌,还有如此高的法术!眼定定地看着,一时没有回过神来。林元椿笑着,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,他才醒过来,对着赛儿道了声谢。

林元椿说:“我妹妹长得漂亮吧,直把你看得呆了!”

唐赛儿脸一红,啐了一口,就用剑来赶哥哥,两人在院子里追逐起来,林金说,“别闹了,”喊过林元椿,呵斥道:“今后不许你出门,免得又闯出祸事来!”

王宪见状,拜过林金,说“都是小侄连累了元椿兄弟,今日幸得伯伯周全,不知何日才能报答,王宪这就告辞了。”

王宪走后,那先生也走过来,对林金说:“我离家多日,也该回去了。赛儿所学,你刚才也看见了,就请告辞。”

林金道:“既先生执意要走,待我置备酒席为先生送行。”当晚,林家备宴,让算命先生在上头坐下,由唐赛儿恭恭敬敬拜了个出师礼。

先生说:“赛儿,如有危难,你就去淀山湖太霄山找我。”说完,倏然不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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